符媛儿不由地心跳加速。
程子同听懵了,他这正在“审问”子吟呢,她倒把他们当成一伙的了。
符媛儿估摸着时间,到点离开了甲板。
符媛儿放下密封袋:“如果我把这个底价告诉季森卓,你会有什么后果?”她问。
“她不但没有宰小兔子,她还说,她从来没宰过小兔子。”她仍紧盯着子吟。
她呆呆的走进电梯,开车回家。
然后她就半躺在沙发上休息。
符媛儿将他的身体侧起来,用枕头垫在后面防止他平躺,然后自己也躺了下来。
“你要怎么做?姓陈的是这次项目的关键人物,就连你老板都上赶着跟人合作,我们敢跟他撕破脸?”秘书语气里满满地不信。
保姆说,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。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,但不知道为什么,子吟在做的那件事,就显得特别血腥。
符媛儿摇摇头:“医生还在里面做检查。”
子吟点头,忽然她想起了什么,“嗖”的跳起来往房间里跑去。
这一刻她心里很难过,程子同的模样让她想起曾经的自己,那个为于靖杰痛苦纠结的自己。
“很晚了,睡觉。”他说。
所以,那些年,她对自己的愿望有多执着,对季森卓就有多执着。